第(1/3)页 时安夏一脸沉痛,“冯济既与你交好,那他身份你必然知晓。他到底来自哪个冯家,现如今要如何去通知他的家人?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岑澈一口咬定,“我与他只是在茶楼中交谈时一见如故。我与他真正谈的,也不过是生意。其他,一概不知。” “一概不知就敢替他应下五十万两银子作保?”时安夏淡淡掀眸,“谢玉,你莫非是要欺哄本公主?” 岑澈那口气噎在胸口,上不来下不去,“小的,不敢。” 他堂堂一个皇子,到底是怎么混到这个份上的? 时安夏也不在这个问题上与他过多纠缠,只沉沉道,“你去给他收尸。” “我?”岑澈一口血差点喷出来。 他都恨不得岑济死,还替他收尸!他没动手,就已经很对得起岑济了。 时安夏凉凉一个眼风扫来,“不是你收尸,难道要本公主亲自动手?” 岑澈满脸拒绝地去野风谷给岑济收尸。 尸体还摆着,上面有盖尸的白麻布。 好在是寒冬大雪,尸体腐烂得慢。 岑济的尸身上横七竖八全是刀口,皮肉翻卷,深可见骨。可知当时场景有多惨烈。 这是北翼惯用的刀剑伤口,岑澈想着。会不会是北翼人为了挑起事端向宛国人找借口发难,故意杀了岑济? 他这念头刚一起,赵椎就像是有读心术一般,伸出两指,拨开一道最深的伤口,让他细看,“致命的伤口全隐在深处,里面是宛国禁军特制的制式弯刀,刃口带倒钩。” 人证物证齐全。 真正的人证是岑澈……时安夏特意安排他去看现场,避免往后梁国因为岑济的死找北翼麻烦。 岑澈这个人越来越重要,不能有半点闪失。 赵椎贴心地提醒,“宛国人不要脸,谢公子你也要注意安全,省得成了靶子。可需要我派兵护你安危?” 岑澈忙拒绝,“不用!” 你保护我,我还怎么挖金矿? 赵椎也不勉强,又叮嘱他要多带点人,别有闪失。 岑澈越发觉得自己在公主跟前重要。他却不知,谢槐此时已跪在时安夏面前请罪。 第(1/3)页